陳立強介紹,一米見方的畫,他用了1000多塊樹皮,其中松樹、杉樹居多。從構圖到搜集材料再到制作,他用了兩個多月的時間。這幅畫沒有裝裱,曾有人出高價購買,但他不舍得賣。在陳立強的家里,還有一幅反映老鄖陽西河碼頭景色的樹皮畫,長1.22米、寬0.9米,已經用玻璃相框裝裱起來,重約5公斤。陳立強介紹,這幅作品是根據一張老照片創(chuàng)作的。
樹皮畫為了更加形象,他添加了不少人物,有挑水的居民,有晾曬衣服的婦人,有挑著貨擔趕集的男子,還有牽著牛的老人。因為人物多、場景復雜,這幅作品用了近3個月才完工。陳立強說,他從小住在漢江邊,對鄖陽有深厚的感情。上世紀六十年代,因修建丹江口大壩,老鄖陽府被淹沒,2010年大壩加高,鄖陽區(qū)的許多老地方又沉在水下?!斑@么好的古建筑,如果我們不把它們展現出來,后人也許都不知曉它們。”
樹皮畫畫面上,古老的祭祀儀式,與人類文明起源之初一樣,延續(xù)著人對神的敬畏。由崇拜而生的各種圖騰創(chuàng)造,像彩虹蛇、羚大袋鼠、鱷魚、靈龜等,反復以各種形態(tài)出現。尤其充滿地區(qū)和民族特色的彩虹蛇,其形象如中國的龍一樣,形態(tài)多變,有時為各種動物所組合而成:袋鼠或鱷魚的、鴯鹋的嗉囊、蛇的軀干和魚的尾巴,充滿玄幻。而歷史事件和生活場景的再現,極大豐富著樹皮畫的題材,
作品中,色彩、表現物像等充滿各種象征和寓意,讓手法相對簡單的構圖也顯得含義雋永。19世紀末,來自英國的人類學家發(fā)現了澳大利亞阿納姆地的原始藝術。出于研究的需要,他們開始不斷搜集當地原住民的藝術創(chuàng)作,并催生了樹皮畫藝術在20世紀的新發(fā)展。也是從那時起,這些生長于阿納姆地的原住民,開始因為其創(chuàng)作的特殊藝術而為公眾所知。樹皮畫,在原住民心中的意義不僅僅是繪畫的表現,更多承載了部落文明的記憶。
后來,她還把制作樹皮畫的背景材料大膽地由樹皮改為了現在的卡紙,用她的話說,這樣既節(jié)省樹皮利于生態(tài)保護,又增加了樹皮畫的背景顏色。她的大膽還不只表現在制作樹皮畫的用料上,在選材和創(chuàng)作上,她不僅注重吸取各種民間藝術題材的精華,用于她的樺樹皮畫制作。為了彌補自身專業(yè)美術功底欠缺的不足,她還特意去烏市美術館,找專業(yè)的美術老師對她的畫進行指點,聽取他們的寶貴意見。
2000年后,天然林保護工程實施,阿爾山林區(qū)得以休養(yǎng)生息,旅游業(yè)隨即發(fā)展壯大,當地不少林業(yè)工人“放下砍樹斧、吃上旅游飯”。李艷紅便將自己閑暇時做的樹皮畫托人拿去售賣,“從初銷售一兩千元到后來的七八千元,每年都能增收不少?!?017年底,阿爾山市林俗文化產業(yè)公司的總經理謝彩云看到了李艷紅的作品,專門找到了她,再三勸說,希望她能回到家鄉(xiāng),帶領大家一起致富?!澳菚r候,還真沒見過有人把做樹皮畫當工作,而且孩子在上高中,學業(yè)正緊,我不在身邊照顧她可咋辦?”
筆,墨水和丹青都是我們熟悉的。我們與他們一起畫畫。書法和繪畫承載著中華民族悠久而燦爛的文化。土著也有相似的地方。在原住民創(chuàng)作的樹皮畫中,主要顏色是紅色,黃色,黑色和白色。主要原因是澳大利亞O型石的顏色主要是紅棕色和黃色,而白色通常來自高嶺土,黑色通常來自碳。原住民將磨碎O型石并將其用于繪畫。stone石在澳大利亞土著文化中具有特殊意義。
制作樹皮畫時,先將各景物部件制備好,再依次組裝粘貼。只要付出努力,自制的樹皮畫會給你帶來創(chuàng)作后的喜悅,或送親朋好友,或裝飾居室,樂在其中。大興安嶺深處的內蒙古阿爾山市,林海茫茫、郁郁蒼蒼。白狼鎮(zhèn)林俗文化村內,一幅幅由白樺樹皮、松樹皮、苔蘚等為原料繪就的仕女圖、花鳥圖、風景圖形神兼?zhèn)?、栩栩如生,引來游人駐足。
李艷紅說。如今顧長云能在照顧老人之余做些簡單的產品,一年多掙幾千元,一家人在去年脫了貧?!懊總€月我們都會舉辦培訓,因材施教?!崩钇G紅將傳統(tǒng)的花鳥山水人物與中國風元素以及林區(qū)特色融合創(chuàng)作,提升藝術性,“產品美了,銷量自然好,價格也更高,學的人多,大家的收入也漲了不少。”近日,記者在鄖陽區(qū)柳陂鎮(zhèn)的移民安置小區(qū),見到了陳立強和他近年創(chuàng)作的樹皮畫。
李素英從事樺樹皮畫工作多年。她已經精通藝術,并大大拓寬了她的工作主題。她不僅使用傳統(tǒng)的植物圖案,而且還開始描繪人和動物,甚至在作品中描繪出逼真的場景,甚至具有逼真的或的特征。但是,她不愿意全放棄植物的圖案,而是努力將各種動物的圖像鑲嵌到各種植物中,并且通過植物樹枝和樹葉的不斷運動,白樺樹皮產品上描繪的風景變得更加美麗。整個作品的形式和色彩更加美麗。